第57章 兩個男友（4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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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章 兩個男友（4）
春暉路與秋實路的交叉盡頭, 陳師和李騁言相對而立，陳師摸了一把手臂上豎起的寒毛，道：“這地還真有點邪氣, 而且如果不是真的走到這裏從外面根本就感覺不到。”
“嗯，有點意思, ”李騁言看著某處虛空說。
陳師不是李騁言, 又沒有牟小皓那樣迫切的需求，自然不能直接看到浣顏堂, 他只能把牛眼淚抹到眼皮上, 等他再次睜開，一塊破舊的牌匾出現在眼前，春暉路完全安靜下來, 從車馬喧囂到落針可聞，只是一瞬間的事。
陳師冷眼打量入眼的灰色陰霾，這條家家戶戶門前掛滿慘白燈籠的鬼街上行鬼居然不少，看起來竟然和普通的街道沒有區別，如若不是他們有的掉了腦袋有的滿地找眼珠子的話。
陳師看著眼前的場景, 不由道：Hela“沒想到牟小皓這人看著慫不拉幾關鍵時刻居然這麽有種, 這樣都沒把他給嚇回去。”
石獅子旁, 有幾只小鬼在路邊嬉鬧, 手上各拿著一根白生生的骨頭節打來打去, 似乎是在比誰手裏的骨頭節更加堅硬。
李騁言走過去隨手提起一只，其他小鬼見同伴被抓住一溜煙就跑沒影了，李騁言手裏的小鬼嚇得不行，戰戰兢兢道：“大人, 不, 不知我哪裏得罪了您。”
“你沒有得罪我, 我只想問你一點事。說得好就放你走，說不好的話……”李騁言沒有再說下去，卻讓那小鬼一瞬間冷汗直流，唯唯諾諾道：“說得好，一定說得好，大人請問。”
“這條街像這樣有多久了，還有這家浣顏堂又是從什麽時候開起來的。”
“這，這條街年歲悠久，從我來時就一直在，而浣顏堂也是如此，不過裏面的鬼大多很兇，即便是有厲鬼經過也不敢輕易招惹他們，據說……浣顏堂的主人浣顏容貌絕美，卻也心狠手辣，但凡看到過它的人鬼都死了。”
陳師在小鬼故作驚悚的語氣中沒忍住笑出聲，“既然看到它的人都死了，還有誰能知道它貌美如花，傳謠也不知道用腦子想想。”
小鬼：“可是其他鬼都是這麽說的，據說浣顏最喜歡的就是抓一些沒用的小鬼，然後把他們當做修覆皮膚的材料，給上門問醫的病人們用。”
李騁言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，立刻松開小鬼，“行，我知道了。”
小鬼：“千萬別招惹他們，雖說你這人脾氣差了點，不過也不算壞人，就這麽死了怪不值當的。”
陳師正好口袋裏還剩幾顆硬糖，隨手掏給小鬼，“他厲害，不怕那些人，倒是你們這些小鬼，明知道浣顏會抓鬼當做皮膚你們還不離開？”
“我們都是在小時候死掉的，父母多半生了另外的孩子，將我們忘在腦後，沒有供奉，如果不出來找點吃的估計很難撐到地府搖號投胎。而且我們靈力低微，無法去人氣旺盛的地方，也只有這條鬼街能待了。”
陳師看著小鬼泛青的臉和細小的手腳，“你條件不錯，要不給我當員工，別的不說，香火管飽。”
小鬼半信半疑，“真的？可是我那些朋友怎麽辦？”
“一起。”陳師道，“你把他們也叫來，先進我的鎖靈袋，等出去了我再把你們放出去。”
小鬼們也不多說，爽快鉆進陳師的鎖靈袋。
李騁言看著又忽悠到新員工的陳師，“媳婦，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，最近騙人都開始不打草稿了。”
“騙人，我們生意人的事怎麽能叫騙呢，就算是騙也是騙鬼啊。”陳師理直氣壯道。
“嘖嘖嘖，你要是早生幾年估計現在臨澤市就沒我，全是你的天下了。”李騁言一絲不茍說，“等畢業了直接來我公司，我把經理人都辭了，讓你管公司行不？”
“…………馬屁有點過。”陳師說，“舔到最後，一無所有知道嗎。”
“不知道，不了解。”
五分鐘後，兩人攜手走進浣顏堂，護士小姐立刻湊過來，“請問兩位想要什麽服務？”
陳師看了李騁言英俊的臉龐一眼，昧著良心道：“他，整容。”
“哦？喜歡什麽樣的，只要是說出來的都能做，”護士閉眼吹，等到話說完才睜開眼，就看見一張幾乎毫無瑕疵的英俊臉龐。
這，這他媽還來整容？！
您要求是不是太高了！
李騁言滿臉溫柔，“寶貝喜歡什麽樣的我就做什麽樣的，要求你都問他吧。”
陳師眼珠一轉，嚴肅道：“就，就劉梓晨那樣的行嗎，我覺得這小夥子長的賊帶勁了。”
護士得體的微笑凝滯在臉上：“……您，您的品味還真是獨樹一幟。”
“是嗎？”陳師扭頭看向李騁言，“你覺得劉梓晨那樣的怎麽樣？”
李騁言：“你喜歡就好，那就這個模樣，什麽時候能手術，可以盡快安排上嗎。”
護士默默道：“我們這裏的收費標準和其他地方與眾不同哦，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接受。”
護士小姐憑空拈來一張收費單據，看向陳師這個眼光極差的渣男，冷冷道：“你需要付出自己的一雙眼睛。”
“那我還怎麽看我對象充滿玻尿酸的美麗臉龐？”陳師惡狠狠道，“我看你是再耍我胖虎。”
護士終於明白這位根本就是來砸場子的，她美麗的臉龐猛地變形，一張嘴開到臉盆大小朝陳師撲來。
陳師迅速躲開了，順手一甩衣袖，刷刷兩張符咒往護士的嘴上一貼，封的嚴嚴實實，護士被壓制，猛地被打回原型。是一只吊死鬼，長舌頭一直垂落到胸前，口水稀裏嘩啦的往下滴，看的陳師不由往李騁言身後挪，“這口水……有點惡心。”
“那你不要往我後面躲啊餵，我也覺得惡心！”李騁言大吼道，“算了，真的惡心，我忍不住了。”
李騁言擡腳猛踹，吊死鬼直接被他從醫院一頭踹到另一頭，還有不明真相的病人湊過來看了一眼，然後默默扭頭離開。
李騁言剛把人踹了十幾米，現在倒是縮在陳師懷裏嚶嚶嚶個不停，“我鞋上都沾了口水，難受，腦闊疼。”
“……正常一點啊，你別自動帶入奇奇怪怪的角色。”
兩人自顧自插科打諢，完全不管一旁吐著舌頭的女鬼死活。
就在這時，一個穿著唐裝的絕美女子從樓道中走出來，步步生蓮，阿娜多姿。
陳師說：“這應該就是浣顏了，果然長的挺好看。”
李騁言嘲諷道：“原來不過是一只畫皮鬼，本事不怎麽樣，裝神弄鬼倒是厲害。”
浣顏走到兩人面前行禮，眼眸微垂，“不知貴客到來，未曾遠迎，浣顏失禮了。”
她寬袖輕撫，那頭的長舌鬼便消失在原地。桃花色的胭脂與她白皙的皮膚相得益彰，看起來仿佛唐代的二八少女，盈盈笑起來的時候眼眸好似一泓秋水。
著實稱得上美貌異常，李騁言看著她，“一把枯骨搞這麽多花樣的，還真是走閑心。”
“啥？”陳師說，“她是白骨精嗎？”
“你才白骨精，你全家都白骨精，”浣顏裝不住剛才的表情，直接破口大罵。
李騁言：“她連白骨精都不如，白骨精好歹還有點真本事，可是畫皮鬼嘛，也就只能偷偷別人的臉皮了，如今但是還學會拿人類的東西偽裝自己，估計這些年來不知道偷偷弄了多少好東西。”
浣顏道：“我知道打不過你，可你也別欺人太甚！”
“欺人太甚？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真正欺負人是什麽樣的。”李騁言幾乎沒有多餘的動作，直接朝浣顏而去，提著她的脖子將她舉在空中，浣顏雙腿不停亂蹬，卻是徒勞無功，李騁言略一用力，浣顏竟是維持不住容貌，直接被壓制著變作原型——一把骷髏。
陳師看著它兩個空洞洞的眼眶子，不由想起剛才那精致的妝容，不免感嘆。“化妝術還真是可怕。”
骷髏陰惻惻看了他一眼，“死直男怎麽會懂我們的心，你們分的清口紅色號嗎？”
“我也不用懂啊，我媳婦天生麗質不用那些玩意。”陳師指著李騁言，“看到沒，是不是好看死了，武力值還高，完美碾壓你。”
浣顏：“死掉，給我馬上死掉！”
接近著被李騁言更加用力扼住喉嚨，痛苦的骨頭咯吱響。
“說，之前是不是有個叫做牟小皓的來過這裏交換了才華？”
“牟小皓？你們是說於小珊那個男友吧，確實有這個人，他怎麽了，難道這小子想把他的才華拿回去？”浣顏惡狠狠道，“人類果然是這世上最善變的東西，明明已經做了交易現在卻又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。”
“那他身體裏的人是怎麽回事？如果解釋不出來，今天就讓你知道骨頭都給你敲碎是什麽感覺。”李騁言頗為澀會。
浣顏現在完全屬於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狀態，“他之前簽了合同的，這怎麽能怪我呢，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！”
“說清楚點，什麽合同。”
“當然是免責合同嘍，我們可是正規醫院，如果用來縫補臉皮的靈魂反噬的話是有風險的，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靈魂和意識分開，牟小皓不想讓於小珊出事，所以簽了免責合同，大致意思就是他把那個魂魄的意思留在自己身體裏，不讓於小珊有風險。牟小皓一個凡人，我當然不會和他解釋這麽多，只問他是否願意為女友承擔風險。現在那個魂魄意識蘇醒，我也沒辦法啊。”
作者有話說：
粗長！舉高高安排一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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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暉路與秋實路的交叉盡頭, 陳師和李騁言相對而立，陳師摸了一把手臂上豎起的寒毛，道：“這地還真有點邪氣, 而且如果不是真的走到這裏從外面根本就感覺不到。”
“嗯，有點意思, ”李騁言看著某處虛空說。
陳師不是李騁言, 又沒有牟小皓那樣迫切的需求，自然不能直接看到浣顏堂, 他只能把牛眼淚抹到眼皮上, 等他再次睜開，一塊破舊的牌匾出現在眼前，春暉路完全安靜下來, 從車馬喧囂到落針可聞，只是一瞬間的事。
陳師冷眼打量入眼的灰色陰霾，這條家家戶戶門前掛滿慘白燈籠的鬼街上行鬼居然不少，看起來竟然和普通的街道沒有區別，如若不是他們有的掉了腦袋有的滿地找眼珠子的話。
陳師看著眼前的場景, 不由道：Hela“沒想到牟小皓這人看著慫不拉幾關鍵時刻居然這麽有種, 這樣都沒把他給嚇回去。”
石獅子旁, 有幾只小鬼在路邊嬉鬧, 手上各拿著一根白生生的骨頭節打來打去, 似乎是在比誰手裏的骨頭節更加堅硬。
李騁言走過去隨手提起一只，其他小鬼見同伴被抓住一溜煙就跑沒影了，李騁言手裏的小鬼嚇得不行，戰戰兢兢道：“大人, 不, 不知我哪裏得罪了您。”
“你沒有得罪我, 我只想問你一點事。說得好就放你走，說不好的話……”李騁言沒有再說下去，卻讓那小鬼一瞬間冷汗直流，唯唯諾諾道：“說得好，一定說得好，大人請問。”
“這條街像這樣有多久了，還有這家浣顏堂又是從什麽時候開起來的。”
“這，這條街年歲悠久，從我來時就一直在，而浣顏堂也是如此，不過裏面的鬼大多很兇，即便是有厲鬼經過也不敢輕易招惹他們，據說……浣顏堂的主人浣顏容貌絕美，卻也心狠手辣，但凡看到過它的人鬼都死了。”
陳師在小鬼故作驚悚的語氣中沒忍住笑出聲，“既然看到它的人都死了，還有誰能知道它貌美如花，傳謠也不知道用腦子想想。”
小鬼：“可是其他鬼都是這麽說的，據說浣顏最喜歡的就是抓一些沒用的小鬼，然後把他們當做修覆皮膚的材料，給上門問醫的病人們用。”
李騁言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，立刻松開小鬼，“行，我知道了。”
小鬼：“千萬別招惹他們，雖說你這人脾氣差了點，不過也不算壞人，就這麽死了怪不值當的。”
陳師正好口袋裏還剩幾顆硬糖，隨手掏給小鬼，“他厲害，不怕那些人，倒是你們這些小鬼，明知道浣顏會抓鬼當做皮膚你們還不離開？”
“我們都是在小時候死掉的，父母多半生了另外的孩子，將我們忘在腦後，沒有供奉，如果不出來找點吃的估計很難撐到地府搖號投胎。而且我們靈力低微，無法去人氣旺盛的地方，也只有這條鬼街能待了。”
陳師看著小鬼泛青的臉和細小的手腳，“你條件不錯，要不給我當員工，別的不說，香火管飽。”
小鬼半信半疑，“真的？可是我那些朋友怎麽辦？”
“一起。”陳師道，“你把他們也叫來，先進我的鎖靈袋，等出去了我再把你們放出去。”
小鬼們也不多說，爽快鉆進陳師的鎖靈袋。
李騁言看著又忽悠到新員工的陳師，“媳婦，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，最近騙人都開始不打草稿了。”
“騙人，我們生意人的事怎麽能叫騙呢，就算是騙也是騙鬼啊。”陳師理直氣壯道。
“嘖嘖嘖，你要是早生幾年估計現在臨澤市就沒我，全是你的天下了。”李騁言一絲不茍說，“等畢業了直接來我公司，我把經理人都辭了，讓你管公司行不？”
“…………馬屁有點過。”陳師說，“舔到最後，一無所有知道嗎。”
“不知道，不了解。”
五分鐘後，兩人攜手走進浣顏堂，護士小姐立刻湊過來，“請問兩位想要什麽服務？”
陳師看了李騁言英俊的臉龐一眼，昧著良心道：“他，整容。”
“哦？喜歡什麽樣的，只要是說出來的都能做，”護士閉眼吹，等到話說完才睜開眼，就看見一張幾乎毫無瑕疵的英俊臉龐。
這，這他媽還來整容？！
您要求是不是太高了！
李騁言滿臉溫柔，“寶貝喜歡什麽樣的我就做什麽樣的，要求你都問他吧。”
陳師眼珠一轉，嚴肅道：“就，就劉梓晨那樣的行嗎，我覺得這小夥子長的賊帶勁了。”
護士得體的微笑凝滯在臉上：“……您，您的品味還真是獨樹一幟。”
“是嗎？”陳師扭頭看向李騁言，“你覺得劉梓晨那樣的怎麽樣？”
李騁言：“你喜歡就好，那就這個模樣，什麽時候能手術，可以盡快安排上嗎。”
護士默默道：“我們這裏的收費標準和其他地方與眾不同哦，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接受。”
護士小姐憑空拈來一張收費單據，看向陳師這個眼光極差的渣男，冷冷道：“你需要付出自己的一雙眼睛。”
“那我還怎麽看我對象充滿玻尿酸的美麗臉龐？”陳師惡狠狠道，“我看你是再耍我胖虎。”
護士終於明白這位根本就是來砸場子的，她美麗的臉龐猛地變形，一張嘴開到臉盆大小朝陳師撲來。
陳師迅速躲開了，順手一甩衣袖，刷刷兩張符咒往護士的嘴上一貼，封的嚴嚴實實，護士被壓制，猛地被打回原型。是一只吊死鬼，長舌頭一直垂落到胸前，口水稀裏嘩啦的往下滴，看的陳師不由往李騁言身後挪，“這口水……有點惡心。”
“那你不要往我後面躲啊餵，我也覺得惡心！”李騁言大吼道，“算了，真的惡心，我忍不住了。”
李騁言擡腳猛踹，吊死鬼直接被他從醫院一頭踹到另一頭，還有不明真相的病人湊過來看了一眼，然後默默扭頭離開。
李騁言剛把人踹了十幾米，現在倒是縮在陳師懷裏嚶嚶嚶個不停，“我鞋上都沾了口水，難受，腦闊疼。”
“……正常一點啊，你別自動帶入奇奇怪怪的角色。”
兩人自顧自插科打諢，完全不管一旁吐著舌頭的女鬼死活。
就在這時，一個穿著唐裝的絕美女子從樓道中走出來，步步生蓮，阿娜多姿。
陳師說：“這應該就是浣顏了，果然長的挺好看。”
李騁言嘲諷道：“原來不過是一只畫皮鬼，本事不怎麽樣，裝神弄鬼倒是厲害。”
浣顏走到兩人面前行禮，眼眸微垂，“不知貴客到來，未曾遠迎，浣顏失禮了。”
她寬袖輕撫，那頭的長舌鬼便消失在原地。桃花色的胭脂與她白皙的皮膚相得益彰，看起來仿佛唐代的二八少女，盈盈笑起來的時候眼眸好似一泓秋水。
著實稱得上美貌異常，李騁言看著她，“一把枯骨搞這麽多花樣的，還真是走閑心。”
“啥？”陳師說，“她是白骨精嗎？”
“你才白骨精，你全家都白骨精，”浣顏裝不住剛才的表情，直接破口大罵。
李騁言：“她連白骨精都不如，白骨精好歹還有點真本事，可是畫皮鬼嘛，也就只能偷偷別人的臉皮了，如今但是還學會拿人類的東西偽裝自己，估計這些年來不知道偷偷弄了多少好東西。”
浣顏道：“我知道打不過你，可你也別欺人太甚！”
“欺人太甚？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真正欺負人是什麽樣的。”李騁言幾乎沒有多餘的動作，直接朝浣顏而去，提著她的脖子將她舉在空中，浣顏雙腿不停亂蹬，卻是徒勞無功，李騁言略一用力，浣顏竟是維持不住容貌，直接被壓制著變作原型——一把骷髏。
陳師看著它兩個空洞洞的眼眶子，不由想起剛才那精致的妝容，不免感嘆。“化妝術還真是可怕。”
骷髏陰惻惻看了他一眼，“死直男怎麽會懂我們的心，你們分的清口紅色號嗎？”
“我也不用懂啊，我媳婦天生麗質不用那些玩意。”陳師指著李騁言，“看到沒，是不是好看死了，武力值還高，完美碾壓你。”
浣顏：“死掉，給我馬上死掉！”
接近著被李騁言更加用力扼住喉嚨，痛苦的骨頭咯吱響。
“說，之前是不是有個叫做牟小皓的來過這裏交換了才華？”
“牟小皓？你們是說於小珊那個男友吧，確實有這個人，他怎麽了，難道這小子想把他的才華拿回去？”浣顏惡狠狠道，“人類果然是這世上最善變的東西，明明已經做了交易現在卻又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。”
“那他身體裏的人是怎麽回事？如果解釋不出來，今天就讓你知道骨頭都給你敲碎是什麽感覺。”李騁言頗為澀會。
浣顏現在完全屬於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狀態，“他之前簽了合同的，這怎麽能怪我呢，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！”
“說清楚點，什麽合同。”
“當然是免責合同嘍，我們可是正規醫院，如果用來縫補臉皮的靈魂反噬的話是有風險的，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靈魂和意識分開，牟小皓不想讓於小珊出事，所以簽了免責合同，大致意思就是他把那個魂魄的意思留在自己身體裏，不讓於小珊有風險。牟小皓一個凡人，我當然不會和他解釋這麽多，只問他是否願意為女友承擔風險。現在那個魂魄意識蘇醒，我也沒辦法啊。”
作者有話說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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